001、初生牛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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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1、初生牛犢
破曉，當清晨第一縷耀目的晨光驅逐了黑夜初臨大地，落在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以及蹦蹦跳跳的影子透過窗簾，仙道彰這才睜開雙眼。
因為沈澱了一夜，如墨的黑眸有如永夜一般欺壓著某種莫名晦澀的情緒，最終他閉上眼，擡起右手壓在額頭上，似乎這樣做可以壓迫這種情緒的蔓延。
已經一個星期了，這一個星期來，他每個夜晚都會夢到同一個女孩。
可是每一次夢醒，他都會記不得女孩的樣子，並且每次夢醒都伴隨著一種難言的澀然情緒，這種感覺讓他有點力不從心，他甚至不明白是因為什麽而延伸出了這種情緒。
反正已經睡不著了，幹脆就起來吧。
雖然今天是周六，但是籃球隊還有訓練。
當仙道彰到了籃球隊，隊員來得並不多。
“仙道，早上好。”
“仙道學長早上好。”
仙道彰的到來引來了隊員們的紛紛問候。
魚柱純做為隊長自然是早早就來了，看到仙道彰的出現有些訝異，他看著對方眼底的烏青：“昨晚沒睡好？”
“嗯。”仙道彰打了個哈欠，眼中的疲憊盡顯，他都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無夢到天亮了。
魚柱純有些好奇，到底是什麽事能讓他們的天才仙道失眠的？
只是不等他發問，越野宏明就拖著疲憊的步子走進了體育館。
魚柱純挑了挑濃厚的眉毛：“你也沒睡好？”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，魚柱純覺得似乎只是一夜之間，他怎麽變憔悴了許多。
然而回答他的是一聲重重的嘆息。
“越野前輩肯定是因為前天的事吧。”相田彥一聞言，手上拿著本子就湊了過來。
昨天越野宏明帶女朋友來參觀籃球隊，結果女朋友被教練當場無情地轟走了，然後第二天越野宏明就收到分手短信。
原因是他們籃球隊的教練太嚇人了！
這是什麽鬼分手理由，他算不算是這世界上最慘的男人。
一說到這個越野宏明就煩躁地揉了揉淩亂的頭發，這剛剛萌芽的愛情難道就要這麽被無情地掐斷了。
仙道彰無奈地笑了笑，雖然前天他沒有在場，而當時的情形都是聽彥一說的，不過以他們教練對待籃球那熱切的態度，也確實是會做出那種事來。
正說著話，突然有隊員喊到：“仙道，有人找你。”
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門口，門口赫然站著一個女生，在那麽多目光的註視下，女孩更加無措，臉刷地一下更紅了。
仙道彰一楞，對上幾人調侃的目光之後無奈抓了抓頭發，但還是舉步向門口走去。
“這都第幾個了？”越野宏明望向大門口，女孩羞澀地將一封信替給仙道彰，不用問也知道是情書。
相田彥一打開本子數了數，說：“這周第十個。”
魚柱純感概道：“今年的一年級生都這麽勇！”
越野宏明也讚同：“初生牛犢不怕虎。”
籃球隊有誰不知道，仙道彰看似多情的外表下，實則是最無情的一個人。
每個告白的女生都會遭受到仙道彰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拒絕洗禮，雖然每個女生表現出來的情緒都不一樣，有的勉強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，有的當場哭了，可是即使這樣，依然有不信邪的女生跑來告白。
可能都覺得縱使天下女生千千萬萬，而自己有可能就是最特別的那只花。
“真是讓人羨慕的女人緣。”植草智之剛來就看到這一幕，心裏別提有多羨慕了。
田岡教練沒一會就到了，除了日常練習，他還公布了一件事：“下周三園游會為期三天的時間，我安排了兩場練習賽，周四是海星高中，順道周五去湘北高中。”
田岡教練瞥了一眼魚柱純，果然看到他眼中燃起了火焰。
說到湘北，魚柱純就想到去年比賽場上那個如金剛一般的男子，今年，一定要打倒他。
“這次的練習賽時間有點趕，我們就不回來了，到時可能會在湘北留宿一晚，你們都自己準備一下。”
“誒，還要過夜啊！”
“教練，能不能回家啊！我認床，外面的床我睡不著！”
“教練，我能拿抱枕嗎？”
“教練……。”
田岡教練壓了壓額角突跳的青筋喊道：“一群男生婆婆媽媽的，像什麽話！這樣怎麽能打進全國大賽！”
籃球隊眾人：……。這跟打進全國大賽有毛關系啊。
“就這樣決定了！好，練習開始！”
田岡教練轉身才不會理會他們的抗議，當然了，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，住一晚他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跟他最敬重的安西老師好好探討籃球，這是多好的機會啊。
“對了，今年的湘北加入了一名備受矚目的超級新人，名字叫流川楓，雖然只是一年級，但是仙道，到時候你可要註意一下。”
仙道彰楞了一下，隨後就點了點頭。
超級新人啊。
不知道這次的練習會不會有趣一些呢？
相田彥一作為陵南的情報網，在練習賽還沒有開始時，他就已經收集到了兩個籃球隊成員的各種訊息。
平平淡淡地說完海星籃球隊，在說到湘北籃球隊的時候，相田彥一的情緒明顯高漲了許多：“你們知道嗎？我這次去湘北可是收獲不小。原來湘北不止有流川楓，還有一個一年級生，據說他還曾經打敗過湘北的隊長赤木剛憲。”
魚柱純一驚，隨後便搖了搖頭：“那不可能，彥一，你是不是打探錯了。”
不可能有人能打敗那個金剛一般的男人，有的話那也只能是他自己。
相田彥一對自己收集的情報那是絕對的自信：“這是當事人自己說的，而且我也問過湘北學校的其他人，絕對不會錯。”
相田彥一說著轉頭看向在一旁拉伸的人：“仙道學長，櫻木還說……他要打敗你。”
仙道彰怔楞了一下，這怎麽還扯到他了。
時間一晃而過，很快就到了陵南園游會的日子，田岡茂一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籃球急訓的機會。
陵南籃球隊在前往練習賽的前一天還在接受魔鬼訓練。
作為打進前四強的種子球隊，陵南的第一場練習賽自然是以壓倒性的比分拿到了勝利，而這些都在田岡茂一的計劃之中。
陵南會勝利在他的心中，那是必然的。
而這樣的練習賽在仙道彰的心裏激不起任何水花。
傍晚的時候他們來才來到湘北，看著絡繹不絕進出校園的人群與校園內熱鬧的場景，他們驚覺，原來湘北也在舉辦園游會。
迎接他們的是湘北籃球隊的教練，曾為國家籃球隊球員的安西光義教練，也是田岡茂一最為敬重的教練。
同行的還有湘北籃球隊的隊長赤木剛憲以及副隊長木暮公延。
兩大隊長的再次見面，眼神相對的同時早在半空中激起了電火石光。
因為園游會的原因，其他球員只能在明天的球場上見了。
據說湘北每年的園游會最後一天的晚上是最高潮，因為當晚會舉行一場化妝舞會，而陵南也被邀請一同參加。
湘北的學生會自然也是將道具都準備好，早早就拿到了陵南的臨時寢室點，而給他們借住的地方是平時教師午休的幾間宿舍。
“化妝舞會，好像還挺好玩的。”
“對啊，要是再來一場不期而遇的艷遇那就完美了！”
“那你今天要早點睡了！”
“啊？為什麽？”
“因為那種夢不好做。”
“找打……！”
……。
相田彥一轉頭看到仙道彰站在陽臺，也不知道在幹什麽，他走過去：“仙道學長，您怎麽還沒有換衣服啊？”
植草智之理了理身上的騎士服飾：“這個湘北的學生會還挺靠譜的，不僅面具連服裝都替我們準備好了。”
仙道彰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已經整裝待發，這一身行頭換起來，還真有點變裝舞會的氛圍。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仙道彰笑了笑，他對這個實在是沒什麽興趣。
魚柱純將最後的一套服裝塞在他的手裏：“教練說了，每個人都要參加。”
仙道彰有些無奈地看著手中的衣服，相田彥一將僅剩的兩個面具拿了過去：“仙道學長，您的面具還沒有選呢？”
仙道彰看了一眼他手中那兩個難言的面具，一個哭臉，一個小醜。
相田彥一有點為難道：“其他的都被他們挑走了。”
“沒事，都一樣。”他隨手拿起了那個小醜面具。
待仙道彰換好衣服，戴好那張小醜面具之後。
相田彥一/籃球隊成員：……。
到底是哪個自欺欺人家夥說的人靠衣裝，佛靠金裝。
突然身上手中千挑萬選的服裝與面具都覺得不香了。
當他們走出房間頓時有些被震撼住了，來往的每個人臉都戴著面具，各式各樣不一的服飾，就好像一場盛大的視覺盛宴。
陵南籃球隊的隊員頓時覺得這次的在外留宿似乎也不壞的樣子。
他們隨著人群來到操場，每個人臉上的面具將這份神秘感點燃到了高點，而陵南籃球隊的成員顯然也被這種氛圍感染到，也都興奮了起來。
當然，除了仙道彰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。
他的視線掃過周圍，目光突然落在一處，平靜無波的眸子似乎有微光跳入，輕輕漾動，也是鬼使神差一般，他轉身朝那裏走了過去。
相田彥一是最先發現仙道彰掉隊的：“仙道學長，您要去哪？”
仙道彰的腳下沒停：“我去那裏看看。”背對著他們擡起手晃了兩下。
沒一會兒，他的身影就隱沒在那片黑漆漆的樹林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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破曉，當清晨第一縷耀目的晨光驅逐了黑夜初臨大地，落在窗外的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以及蹦蹦跳跳的影子透過窗簾，仙道彰這才睜開雙眼。
因為沈澱了一夜，如墨的黑眸有如永夜一般欺壓著某種莫名晦澀的情緒，最終他閉上眼，擡起右手壓在額頭上，似乎這樣做可以壓迫這種情緒的蔓延。
已經一個星期了，這一個星期來，他每個夜晚都會夢到同一個女孩。
可是每一次夢醒，他都會記不得女孩的樣子，並且每次夢醒都伴隨著一種難言的澀然情緒，這種感覺讓他有點力不從心，他甚至不明白是因為什麽而延伸出了這種情緒。
反正已經睡不著了，幹脆就起來吧。
雖然今天是周六，但是籃球隊還有訓練。
當仙道彰到了籃球隊，隊員來得並不多。
“仙道，早上好。”
“仙道學長早上好。”
仙道彰的到來引來了隊員們的紛紛問候。
魚柱純做為隊長自然是早早就來了，看到仙道彰的出現有些訝異，他看著對方眼底的烏青：“昨晚沒睡好？”
“嗯。”仙道彰打了個哈欠，眼中的疲憊盡顯，他都已經一個星期沒有無夢到天亮了。
魚柱純有些好奇，到底是什麽事能讓他們的天才仙道失眠的？
只是不等他發問，越野宏明就拖著疲憊的步子走進了體育館。
魚柱純挑了挑濃厚的眉毛：“你也沒睡好？”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，魚柱純覺得似乎只是一夜之間，他怎麽變憔悴了許多。
然而回答他的是一聲重重的嘆息。
“越野前輩肯定是因為前天的事吧。”相田彥一聞言，手上拿著本子就湊了過來。
昨天越野宏明帶女朋友來參觀籃球隊，結果女朋友被教練當場無情地轟走了，然後第二天越野宏明就收到分手短信。
原因是他們籃球隊的教練太嚇人了！
這是什麽鬼分手理由，他算不算是這世界上最慘的男人。
一說到這個越野宏明就煩躁地揉了揉淩亂的頭發，這剛剛萌芽的愛情難道就要這麽被無情地掐斷了。
仙道彰無奈地笑了笑，雖然前天他沒有在場，而當時的情形都是聽彥一說的，不過以他們教練對待籃球那熱切的態度，也確實是會做出那種事來。
正說著話，突然有隊員喊到：“仙道，有人找你。”
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門口，門口赫然站著一個女生，在那麽多目光的註視下，女孩更加無措，臉刷地一下更紅了。
仙道彰一楞，對上幾人調侃的目光之後無奈抓了抓頭發，但還是舉步向門口走去。
“這都第幾個了？”越野宏明望向大門口，女孩羞澀地將一封信替給仙道彰，不用問也知道是情書。
相田彥一打開本子數了數，說：“這周第十個。”
魚柱純感概道：“今年的一年級生都這麽勇！”
越野宏明也讚同：“初生牛犢不怕虎。”
籃球隊有誰不知道，仙道彰看似多情的外表下，實則是最無情的一個人。
每個告白的女生都會遭受到仙道彰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拒絕洗禮，雖然每個女生表現出來的情緒都不一樣，有的勉強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，有的當場哭了，可是即使這樣，依然有不信邪的女生跑來告白。
可能都覺得縱使天下女生千千萬萬，而自己有可能就是最特別的那只花。
“真是讓人羨慕的女人緣。”植草智之剛來就看到這一幕，心裏別提有多羨慕了。
田岡教練沒一會就到了，除了日常練習，他還公布了一件事：“下周三園游會為期三天的時間，我安排了兩場練習賽，周四是海星高中，順道周五去湘北高中。”
田岡教練瞥了一眼魚柱純，果然看到他眼中燃起了火焰。
說到湘北，魚柱純就想到去年比賽場上那個如金剛一般的男子，今年，一定要打倒他。
“這次的練習賽時間有點趕，我們就不回來了，到時可能會在湘北留宿一晚，你們都自己準備一下。”
“誒，還要過夜啊！”
“教練，能不能回家啊！我認床，外面的床我睡不著！”
“教練，我能拿抱枕嗎？”
“教練……。”
田岡教練壓了壓額角突跳的青筋喊道：“一群男生婆婆媽媽的，像什麽話！這樣怎麽能打進全國大賽！”
籃球隊眾人：……。這跟打進全國大賽有毛關系啊。
“就這樣決定了！好，練習開始！”
田岡教練轉身才不會理會他們的抗議，當然了，他也有自己的小九九，住一晚他有更多的時間可以跟他最敬重的安西老師好好探討籃球，這是多好的機會啊。
“對了，今年的湘北加入了一名備受矚目的超級新人，名字叫流川楓，雖然只是一年級，但是仙道，到時候你可要註意一下。”
仙道彰楞了一下，隨後就點了點頭。
超級新人啊。
不知道這次的練習會不會有趣一些呢？
相田彥一作為陵南的情報網，在練習賽還沒有開始時，他就已經收集到了兩個籃球隊成員的各種訊息。
平平淡淡地說完海星籃球隊，在說到湘北籃球隊的時候，相田彥一的情緒明顯高漲了許多：“你們知道嗎？我這次去湘北可是收獲不小。原來湘北不止有流川楓，還有一個一年級生，據說他還曾經打敗過湘北的隊長赤木剛憲。”
魚柱純一驚，隨後便搖了搖頭：“那不可能，彥一，你是不是打探錯了。”
不可能有人能打敗那個金剛一般的男人，有的話那也只能是他自己。
相田彥一對自己收集的情報那是絕對的自信：“這是當事人自己說的，而且我也問過湘北學校的其他人，絕對不會錯。”
相田彥一說著轉頭看向在一旁拉伸的人：“仙道學長，櫻木還說……他要打敗你。”
仙道彰怔楞了一下，這怎麽還扯到他了。
時間一晃而過，很快就到了陵南園游會的日子，田岡茂一自然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籃球急訓的機會。
陵南籃球隊在前往練習賽的前一天還在接受魔鬼訓練。
作為打進前四強的種子球隊，陵南的第一場練習賽自然是以壓倒性的比分拿到了勝利，而這些都在田岡茂一的計劃之中。
陵南會勝利在他的心中，那是必然的。
而這樣的練習賽在仙道彰的心裏激不起任何水花。
傍晚的時候他們來才來到湘北，看著絡繹不絕進出校園的人群與校園內熱鬧的場景，他們驚覺，原來湘北也在舉辦園游會。
迎接他們的是湘北籃球隊的教練，曾為國家籃球隊球員的安西光義教練，也是田岡茂一最為敬重的教練。
同行的還有湘北籃球隊的隊長赤木剛憲以及副隊長木暮公延。
兩大隊長的再次見面，眼神相對的同時早在半空中激起了電火石光。
因為園游會的原因，其他球員只能在明天的球場上見了。
據說湘北每年的園游會最後一天的晚上是最高潮，因為當晚會舉行一場化妝舞會，而陵南也被邀請一同參加。
湘北的學生會自然也是將道具都準備好，早早就拿到了陵南的臨時寢室點，而給他們借住的地方是平時教師午休的幾間宿舍。
“化妝舞會，好像還挺好玩的。”
“對啊，要是再來一場不期而遇的艷遇那就完美了！”
“那你今天要早點睡了！”
“啊？為什麽？”
“因為那種夢不好做。”
“找打……！”
……。
相田彥一轉頭看到仙道彰站在陽臺，也不知道在幹什麽，他走過去：“仙道學長，您怎麽還沒有換衣服啊？”
植草智之理了理身上的騎士服飾：“這個湘北的學生會還挺靠譜的，不僅面具連服裝都替我們準備好了。”
仙道彰這才發現所有人都已經整裝待發，這一身行頭換起來，還真有點變裝舞會的氛圍。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仙道彰笑了笑，他對這個實在是沒什麽興趣。
魚柱純將最後的一套服裝塞在他的手裏：“教練說了，每個人都要參加。”
仙道彰有些無奈地看著手中的衣服，相田彥一將僅剩的兩個面具拿了過去：“仙道學長，您的面具還沒有選呢？”
仙道彰看了一眼他手中那兩個難言的面具，一個哭臉，一個小醜。
相田彥一有點為難道：“其他的都被他們挑走了。”
“沒事，都一樣。”他隨手拿起了那個小醜面具。
待仙道彰換好衣服，戴好那張小醜面具之後。
相田彥一/籃球隊成員：……。
到底是哪個自欺欺人家夥說的人靠衣裝，佛靠金裝。
突然身上手中千挑萬選的服裝與面具都覺得不香了。
當他們走出房間頓時有些被震撼住了，來往的每個人臉都戴著面具，各式各樣不一的服飾，就好像一場盛大的視覺盛宴。
陵南籃球隊的隊員頓時覺得這次的在外留宿似乎也不壞的樣子。
他們隨著人群來到操場，每個人臉上的面具將這份神秘感點燃到了高點，而陵南籃球隊的成員顯然也被這種氛圍感染到，也都興奮了起來。
當然，除了仙道彰依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。
他的視線掃過周圍，目光突然落在一處，平靜無波的眸子似乎有微光跳入，輕輕漾動，也是鬼使神差一般，他轉身朝那裏走了過去。
相田彥一是最先發現仙道彰掉隊的：“仙道學長，您要去哪？”
仙道彰的腳下沒停：“我去那裏看看。”背對著他們擡起手晃了兩下。
沒一會兒，他的身影就隱沒在那片黑漆漆的樹林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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